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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心領神會,按着車喇叭回應,可當她變換方向準備緊隨而上佔據停車位時,前方一輛車搶先一步,停在她前面的位置。
也許是黑色轎車內的司機對那輛車的司機做了什麼眼色和手勢,那輛車竟主動退了出來,調轉車離開了。黑色轎車往前開了一點兒,擋住了後面車的來路,等她的車開進去,才離開。
她很是好奇,停好車就下車,想道一聲謝謝,可根本來不及看開車人的臉。
這似乎挺有趣的,他們之間倒像是形成了默契。她一直認爲開車的車主是極低調的,因爲同樣的價位完全可以買土豪品牌的車,可車主卻選擇了這款轎車,想必是個不顯山露水的男子。
直覺告訴她,開車的是位男士。這點,和卓堯相似。呵,怎麼會是他,早上給他打電話時的口吻拒人千里之外。她的話都說得那麼沒有餘地,他應該不會再執著了。
也好,都該放下,各自生活。本來就不是一個軌道的人,行走軌跡都不同,如果非要生活在一條線上,那必然要麼相行漸遠,要麼撞擊受傷。他做他的地產大亨,看他從一蹶不振到現在的春風得意,她也替他高興,內心的歉疚和愧意也稍稍減弱了些。
她得不到他母親的認可,他們就算在一起也不會有安寧的日子。只是和他共進一次晚餐,林璐雲就找上門大放厥詞,根本沒有迴旋的餘地。
到了辦公室,嚴天跟着進來,緊張地問:“昨晚佟少沒在你面前說什麼吧?他是不是怪我……帶你去應酬。”
“怪你做什麼,沒事。”她笑道,腦海裏浮現出他早上電話裏冷淡的聲音。
“我得罪不起他啊,算了,還是不和你說了,下午你就會知道經過了。你自己好自爲之,他的目的是保護你還是控制你,我也搞不懂。不過這個對我們文略來說,是幸運的事。我也打算去深圳找我的妻子和女兒,正好,合我心意。”嚴天莫名其妙地說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