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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着你了。”他溫情地說道。
“那酒,你有沒有……”沈望舒恐阿玄也喝了毒酒,不由擔憂地問道。
“荷嬪想謀害的只有陛下,怎會將那劇毒浪費在我的身上。”阿玄見沈望舒爲了自己鬆了一口氣,目光越發柔軟。
他也懶得看一旁正撫着小腹露出驚容的容妃,叫礙眼的小宮女阿香滾到一旁,自己護在了沈望舒的身側,一同居高臨下,向着狼狽不堪的荷嬪看去。
荷嬪的臉都慘白一片,終於知道哪裏不對勁兒了。
她本以爲攝政王是要治她的意圖謀害朝中重臣的罪名,惠帝不過是誤傷,至少她還有個貞烈,爲了惠帝不怕死的名聲,可是方纔攝政王的一言一行,竟是要將謀害帝王的屎盆子扣在她的頭上。
這還了得?若謀害攝政王,有惠帝的相助,她至少還能脫罪,可謀害惠帝,又有攝政王對她如此厭棄,豈不是死定了?四面楚歌說的就是此時的荷嬪了,不僅如此,荷嬪絕望地發現,竟然沒有一個人,敢爲她出言。
這被衆人冷眼旁觀,被所有人放棄的畫面,彷彿她曾經經歷過。
她似乎看到另一個女人,也曾經遭受過這樣的絕境。
荷嬪再也顧不得別的,對阿玄露出幾分央求,梨花帶雨地搖着頭,希望他放自己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