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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厲子錚有會員卡,所以他們很輕易被放了行,一進去,到處人聲鼎沸。
震耳欲聾的樂聲幾乎要把人耳朵震聾,白承寒又給於山輝打了幾個電話依然沒人接聽,只能發了個短信過去詢問他在哪兒。
白承寒隱約有種不祥的預感,那個張義在,難道於山輝沒聽他的話?
而另一邊二樓單獨的包廂裏,於山輝正半趴在桌子上,偏着頭趴在玻璃桌上,他努力想撐起來卻因爲手腳發軟完全站不起來,偏着頭看着前方,雙眼燃燒着熊熊火焰,聲音發怔,卻也說着最狠的話:“日XX的張義,你背叛老子!”
於山輝後悔自己沒當機立斷趕緊離開,但他沒想到張義竟然早就被這個白文羽給買通了,竟然提前給他在酒水裏下了藥?
於山輝渾身冒着寒意,下藥讓他渾身軟綿綿的完全沒辦法動彈,他那時候在樓下卡座看到白文羽和黃毛年輕人立刻打電話給了白承寒,誰知道剛掛了電話想按照白先生說的離張義遠點,結果一站起來,就感覺頭暈目眩,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在地,被張義給扶住了。
而白文羽和那個黃毛竟然直接朝他走了過來,從他手裏拿過想撥號的手機,白文羽低頭拍了拍他的臉,依然是那張臉,卻笑容諷刺:“不是報信嗎?剛好一併拿你好好會會我那好哥哥。”
於山輝再不知道自己中了套纔是真的蠢,可他沒想到自己以爲自己在報信,卻早就被人算計,他來着酒吧怕就是張義提前被白文羽買通乾的,後來他就被帶到包廂,他拼命不肯暈過去想提醒白承寒,卻壓根抵不住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