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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荇,你剛纔說南昭怎麼了?”儂翠的父親沉聲問。
水荇拍了拍心口,緩過一口氣,輕聲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南昭的頸上被人扼出好大一塊淤血,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就昏迷在外面的草叢裏,到現在還沒醒過來。”
“很可能南昭是瞧見害死族長的兇徒了,纔會被滅口。柳公子,恕我們多有得罪,這事情沒了結之前,你們還不能離開。”他拱了拱手,大步往外走去,“水荇,你給爲父帶路,我們去等南昭醒過來。”
“我們現在該是走是留?”唐周沉默片刻,淡淡開口。
柳維揚握着玉笛,若有所思:“留下來。這件事絕對不是詛咒,裏面肯定還有別的玄機。”
顏淡百無聊賴地蹲在小溪邊看水荇和南昭練武。
從她這邊望過去,還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南昭頸上那一大塊淤青,可見下手的那個人出手可謂很重了。在南昭昏迷的時候,不少在洛月族中頗有名望的人家都派了人來等他醒來,畢竟他很可能是唯一看見兇徒模樣的人。
可惜南昭醒來之後,對於自己是怎麼會昏死在草堆裏、頸上是怎麼會有這一大塊瘀傷的事完全不記得,根本一點線索都沒有。所有人想從南昭口中問出其間關鍵的事情,只能不了了之了。
而經她大半天看下來的光景,虧得南昭比水荇年紀大一兩歲,將來也要長成堂堂男子漢的,功夫居然還不及水荇。而水荇,不是她說,實在不怎麼高明啊,果然是她最近和高人相處多了,連看人的眼光都變挑剔了……
她正想着,只見水荇的臉突然在眼前放大好幾倍,耳邊也炸起哇得一聲大叫:“顏姊姊!”顏淡忙伸手擋住她的臉,隔開了一點距離,有氣無力地問:“做什麼?”她之所以會在這裏看這雙少年人練武,真是多虧了柳宮主,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便把她發配到這裏眼巴巴地看着這兩人如何的青春年少、韶華美妙,便是不想承認自己的年紀實在是有一大把了,也不得不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