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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雖然性格很不相似,但兩個人都屬於外向開朗的個性,很快也成爲關係不錯的朋友。
卓琰基本都處於學校和公司兩頭跑的狀態,父親近幾年身體不算太好,他要時刻準備着接班。兩個學期下來,他幾乎把星展集團的每一個部門都實習了個遍。
他有一次和阮湘南在路上巧遇。她穿着白大褂,整個林蔭小道瞬間都有了被平移到手術檯的陰森感——大學裏這麼多幢樓唯獨醫學院那兩幢泛着陰森森的氣息,還常有靈異傳聞。她和那羣醫學院的、抬着散發着福爾馬林溶液甜臭味道的實驗體的男生們,踩着一二一的節奏,朝着解剖室方向大步前進。
她終於來到了那個爲她量身定做的,時刻孕育變態因子的溫牀,並且如魚得水。
本來卓琰以爲他跟阮湘南的孽緣也該終結了,誰知前面的那些倒黴事件不過是一道開胃菜,真正的正菜都還沒被端上來。
那時嚴央讀完九年級,預備送出國讀高中,她徹徹底底遺傳了嚴夫人讀書困難戶的特性,卓琰曾窮盡心智幫她補習過一個月,最後主動放棄。嚴夫人爲了慶祝小女兒出國讀書這件事,準備帶她們去遊南亞,還邀請了卓琰。
換好機牌在大廳等待時,卓琰留意到阮湘南有點憔悴。她素着一張臉,帶着框架眼鏡,似乎把這種疲憊都放大了。
她很快感覺到他的眼神,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嘴角還帶着一抹笑。
他低頭看着手裏的機票,第一站是越南,然後再是柬埔寨和迪拜,機票上這一面字被他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最後輕聲道:“你近視?”
阮湘南靠在椅背上,跟他是背對背的座位,頭都沒回地答道:“稍微有點度數,高中時就有了,不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