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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加在香爐裏的是白色曼陀羅,此花專門引人邪念,將潛藏在神魂之中的惡念無限放大,使其片刻之間主宰意識。平常人只使用些許粉末,便可令人性情大變。
可是幾倍的劑量加在容塵子身上,他似乎全然不受影響。若是平時或許還可歸結於定力極佳,但依他此時的傷勢實在是難以理解。
大河蚌自然不能放過這千載良機,她咬咬牙,復又下榻,將白色曼陀羅再放了一顆。這樣的劑量,即使是她這樣專修術法的內修也有些喫不消。她對着容塵子口水橫流,容塵子香,真特麼的香。
她一邊歸攏心神一般嗅他,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咬他一個鮮血橫流。她越想越饞,整個人都膩在容塵子身上。
容塵子再度睜開眼睛時,終於不復先前的清明。他怔怔地望着身邊的大河蚌,河蚌長髮黑亮柔滑,因術法屬水,她的肌膚異常潤澤通透,脣瓣是鮮嫩的粉色,鼻子高挺,眼睛如海水般蔚藍清澈。
容塵子突然想起她白皙精緻的纖足,邪惡萌芽,隨後藤蔓一般瘋長,他呼吸漸漸急促,卻仍拼命念清心咒,試圖抗拒。
河蚌微微皺眉,冷不丁傾身去舔他的脖項。因着她,容塵子在榻上也是衣着嚴整,領口扣得嚴絲合縫,也不懼夏末的暑氣。河蚌只舔到他的耳垂,她在他耳邊輕聲道:“容塵子,讓我咬一口吧,我就咬一個耳朵……”
那聲音似清涼山泉中調了一絲蜜,容塵子無法聚氣,再受不住這般誘惑,他猛地握住河蚌的肩,將她狠狠攥入自己懷中。
他體形壯碩,胸膛亦厚實,河蚌以一隻手撐在他結實的肌肉上,眼裏都冒出了綠光——嗷嗷嗷嗷,這麼壯,可以喫好久好久好久!!
容塵子眼中極盡掙扎,但傷重的他抵不住那嫋嫋不絕的白色曼陀羅,他翻身猛地將河蚌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