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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蚌還是有些不放心:“即使他不喜歡我,知觀也不會聽他的對吧?”
容塵子啼笑皆非:“嗯,別胡思亂想。”
下午,宮中來人宣旨。也不知道莊少衾報了些什麼功勞,總之聖上龍顏大悅,在諸道士都嘉獎了一番。甚至提出請容塵子入宮小住,以便請教道家方術。對此於琰真人力勸容塵子前往,如果得到朝廷的支持,不管是對道宗還是容塵子自己都將大有助益。
那時候河蚌在房裏喫爆米花,玉骨別出心裁給炒的,她十分喜歡。玉骨倒是機靈,先去外面聽了消息,回來報給河蚌。河蚌抱着紙筒,心思似乎都在爆米花上:“於琰真人定是主張讓知觀入宮吧?”
玉骨聞言點頭:“我走時正在勸呢,主人,要不您找個時機討好他一下,也免得他對您老是心存誤解。”
河蚌挑了挑眉,復又輕笑:“我若擅討人歡心,又何來今日田地?”
玉骨給她倒了蜜茶,這些日子她似乎終於適應了自己的角色,也開始揣摸河蚌的心思:“可是於琰真人對容知觀畢竟不同於別人,他若對主人一直心懷介蒂,玉骨只怕……”
河蚌抿了口茶,語聲淡漠:“我們家知觀是個有主見的,否則你以爲他爲何主張知觀入宮伴駕?”
玉骨想了想,驚聲道:“莫非他想對主人不利?”
河蚌抱着爆米花坐到榻上,語笑晏晏:“他畢竟是知觀的師長,若我有不測,知觀總不至於向他問罪。何況一個內修,即使道行高深,也是十分脆弱的。激戰之中有所閃失,真是再正常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