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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強調過很多次,但還是有必要再強調一遍,孔佑自認爲自己跟‘迷信’一詞完全不沾邊。
初次確定相親對象是錦鯉小姐時,孔佑是慫過一段時間,不過他認爲他那叫對未知事件懷抱敬畏之心,寧可信其有麼。等他上心了,在意了,壓根也沒把柳青棠當什麼錦鯉,反而會擔憂錦鯉一詞給柳青棠造成的壓力是否過大。
既然堵不在乎‘錦鯉’了,孔佑也就沒把‘壞人自有天收’當回事,且不說他怎麼都不算是個壞人,哪怕他沒那麼好,也不可能把有好感的姑娘當法師。之後的接觸也證明了,他不是個倒黴蛋,哪怕他確實低燒了幾天,那也是拍攝造成的,不是法師的法力造成的。
自退燒後,小半個月的相處孔佑沒碰上任何倒黴事,以至於他把‘法師的法力’拋在腦後,只覺得那是迷信。萬萬沒想到,他都已經忘了要迷信,玄學事件啪啪打臉,那巴掌扇的,兄弟看他的眼神都不對了。
姜東元看他的眼神稍顯複雜,集合了‘神經病’‘發瘋’‘醉酒’等猜測,說出口的話還是很委婉的,“我是無所謂陪你一直等着,今天沒行程。可你確定你不走,你不是要拍攝嗎?”
要趕拍攝的孔佑不太敢走,他還躲在那個屋檐下,生怕往前走兩步天上再掉個什麼東西下來,涼涼。
距離兩位前輩掛斷後輩的電話已經有小半個鐘頭,這段時間裏孔佑一邊數次跟兄弟強調他不是個迷信的人,一邊以世上有些事你就是得信的口吻跟兄弟講,當初他怎麼跟柳青棠相親,柳青棠又是怎麼跟他說,追我的倒黴蛋都有多倒黴。
起先當個樂子聽的姜東元聽着聽着感覺不對了,講段子的兄弟貌似是認真的,你認真的?孔佑無限認真,他都差點被高空墜物的蛋糕糊臉了,還不認真?
由於沒有親身體會過法師的法力,沒辦法認真的姜東元只想勸兄弟正常點,可話不能那麼說麼,他說得就是,“你等着我去找把傘,總得上車會片場,不能一直在這待着。”有傘就能抵擋高空墜物的擔憂了。
兄弟這態度就是沒信,以己度人,換個人跟自己說,孔佑也不會信,他連解釋都不知道怎麼解釋。姜東元沒心思聽他解釋,去找傘了,回來後不止帶了傘還帶了醒酒藥,兄弟還是懷疑他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