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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到底有多平凡不好說,找回記憶的藝術家更有科研人員的作風是真的。
做實驗這回事,在抵達成功的那一刻之前,科研團隊可能已經失敗了數百次乃至於數萬次,數十萬次都有可能。這句話的意思是,搞科研的從來不認爲失敗有多可怕,哪怕贏很重要,但通往成功的道路也遍佈風景。
做姐姐的如今每晚都會去跟妹妹聊一會兒;做導演的每晚都會去見小演員一面;成年人每晚都會坦然告知未成年,你現在的做法很危險,你得考慮好危機隨時會到來。
這一晚,成年人再度在跟未成年道別前,同她確定,你還要繼續嗎?
“要。”同一個答案金賽倫已經連續說了快一個月了,她的答案始終沒有變過,“哪怕只是多一天,一天都好,我也想回到爸爸身邊。”
一個月前,小演員用一記頭槌撞破了遊戲對玩家的記憶封印。之後的日子裏,找回記憶的韓舒苒就對金賽倫開啓坦誠的模式。
導演對小演員坦白,我怕你沒辦法完全理解劇本,也擔心你的演技無法表現我想要的,所以我給你創造了一場遊戲,名爲身臨其境。劇本里的少女本就跟小演員的人生有一定的貼合,而不同的地方就通過一個真正的父親去傳達。
扮演父親的男演員始終是虛假的父親沒錯,劇本里的少女對真實的父親也是慢慢熟悉起來的。小演員從頭到尾都很清楚前輩是個假爹,也剛好貼合劇本里的少女從未想過要離開媽媽。
這個套路是個陽謀,韓舒苒初次跟金賽倫坦然說出這個局時也很自然的告訴她,這是陽謀。謀劃的就是,哪怕你什麼都知道,哪怕我什麼都跟你說了,你依舊會選擇自願邁入局中。
坦率了‘局’是如何營造出來的韓舒苒也跟金賽倫說,我不認爲我在做壞事,你目前的人生能經歷這一場是好事,是一場美夢。但我確實也不是在做好事,我只是在做對我有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