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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介於藝術家和科研人員之間的韓舒苒停下了手頭的工作,劇組上下都接到通知,所有人放大假,停工。什麼時候重新開機,不知道,先停,導演不想拍了。
韓舒苒找不到她拍攝《救贖》的意義,小演員表現的越好她越找不到。失憶時,導演創作這部作品是本能作祟,想要自救。找回一切記憶的韓舒苒已經過了那個階段,她還持續運行這個項目是出於責任,而不是她想拍。
不管是否失憶,項目已經立項,劇組上百號人要喫飯的,出於責任韓舒苒不可能說停就停,把隊伍解散。揹負着責任籌備《救贖》的導演,不想履行責任了。
那個在鏡頭前硬挺着沒哭,眼眶通紅還憋着眼淚去安慰一個痛哭的成年男人的少女,讓韓舒苒深刻感知到她活在地獄裏。
地獄能實現她原本夢想的一切,比如好的爸媽,比如好的朋友,比如她一直奢望的自由。責任這個詞一度像一座山壓在她的肩頭,對母親的責任太沉重,沉重到壓垮了她,才帶她來到了地獄。
地獄已經有她想要的一切了,她爲什麼又要給自己帶上枷鎖,揹負另一個少女的人生?
金賽倫的人生本該跟韓舒苒毫無關係,金賽倫出演了韓舒苒劇本,扮演曾經年少時的韓舒苒。這個少女的人生,陡然就讓韓舒苒有了壓力,她能看到這個少女未來的某一天也會毀於她對母親的責任。
韓舒苒不想管,她也不想拍這部電影了。金賽倫的人生如何行走同她有什麼關係,人生路從來都是自己走,與他人何干。
藝術家找不到創作一部作品的意義了,科研人員確定自己身處地獄就沒必要再當個僞君子,做真小人也不錯。
導演打電話給製作人,以我沒心情拍如此扯淡的理由,讓整個項目停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