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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賠他們也未必願意收,那幫人肯定更想你繼續拍。”兼職製作公司社長的李在鎔當下的立場是藝術家思維,吐槽片商,“你要是現在跟那邊說你不想拍了,他們估計會先拖,實在拖不下去就會忽悠你找個副導演接收,指着電影能掛你名字。”
前輩還是很爲後輩考慮的,讓她先留個退路,“要我說你不如就先停工,先出門旅個遊找人玩玩換個心情,弄個十天半個月的,可能就改主意了。要是弄到一兩個月後都沒變想法,那就把事情教給(導演)協會處理,讓他們去跟片商談,看怎麼解決。”
講到這,李在鎔就要教訓她了,“早讓你籤我公司你不籤,早簽了哪有這堆事,團隊是我們的,我們說開工就開工說停工就停工。現在團隊都是外面的,你這邊說停工,人家不可能一直等着你啊,改天你想拍了,攝像導演都得臨時換人,你說你乾的什麼事。”
大導一般都自己養團隊圖的就是省心,自己養的團隊想幹嘛幹嘛。一些沒錢養團隊的大導也多半有常年合作的搭檔,搭檔信任導演,平時賺錢的活兒也接,但大導召喚一定回去配合。
韓舒苒是個特例,上升速度過快,即沒有自己培養團隊的想法,也養不起團隊。她迄今爲止也才拍第二部長篇,壓根沒有老搭檔這個說法,《救贖》其他的團隊能等導演停工一個月,兩個月,不可能無限期等下去。大家都要喫飯的,不開工就沒錢,等團隊散了,再想集合就沒那麼容易。
事已至此,韓舒苒不覺得有聊這個必要,頂多是調侃一句,“幸好我沒答應,不然這項目不是砸你手上了。”
“你砸我手上的項目已經有兩個了,《母愛》你不是也不想拍,你怎麼那麼多不想拍的,那幹嘛寫。”李在鎔瞪了她一眼,後輩太糟心,舉杯,“喝酒吧。”
兩個酒杯一碰,這事兒就先這樣了。
同一天,同一棟房子,兩個小時後,來接女朋友去給兄弟新上映的電影首映站臺的李正宰,才聽說女朋友的項目不是要暫時停工而是打算徹底擱置。
男朋友聽女朋友這麼說時,沒發表什麼其他意見,轉頭見到兄弟了,跟兄弟唉聲嘆氣的說,女朋友還是個藝術家,太藝術了,走向了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