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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其實有嘗試過自己去解決這件事,畢竟那不是什麼適合找別人求助的問題。他盡力的壓抑、忽視屬於獸性的那部分,他是人,人就是有所爲有所不爲,他不能那麼做。
可這個麻煩最近碰到了催化劑,他遇到了一個追求者,在醫院認識的。對方是個離異帶着孩子的女士,女士帶着六歲的孩子來看病,他給那個孩子查體,對那個孩子產生了。
醫生在那個當下是忽視那些的,還是那句話,他是人,他不能那麼做。他每天每天都在壓抑那些,他做得到,他是人。
人類很容易高估自己,像醫生一樣。醫生沒想到那位女士會約他喫飯,就在孩子來複診時,她問他能不能請您喫頓飯多謝您的照顧。
這是不可以的,不管是按照醫院的規定,還是他無法宣之於口的小麻煩,他都應該拒絕,他也拒絕了。
拒絕後,醫生髮現自己有些失控了,就找到了另一位醫生。找尋心理醫生的道路稍微有些不順,有兩位都是在他剛開口時就拒絕聽下去,請他出去。出於醫患協議,醫生不用擔心心理醫生會對誰說什麼,但他也有些想放棄再找個醫生了,直到他遇見了第三位。
第三位心理醫生聽他說完後,給了他切實有效的建議。從現在的醫院辭職,換工作,遠離任何孩童所在的地方,拒絕跟任何孩子單獨相處。在避無可避的情況下也要給某個他會有心理壓力的人打電話,比如他的父母。
以及,最重要的,這件事不可逆,無法治療。但人之所爲人,就應該區分什麼是正確的。
什麼是正確的?正確的是,醫生從醫院離職,換了工作,搬了家,打算遠離過往的一切做個人。誰知,他新家的鄰居,就是那對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