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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創作劇本時還有錢點外賣住兩室一廳出租房的作家,由於打了一年半的‘白工’,存款見底,電影結算的尾款都不夠她還信用卡的,此時沒工作,作家愈發貧窮。
最後,軟封殺卡住的是小團隊,他們需要政府支援就不會跟政府對着幹。大團隊有膽子硬剛卻不可能今天說要合作,明天就能簽約立項目乃至於給錢。沒項目,沒工作,就沒錢。
理論上導演也不是很有錢,但導演撐着一年半載等新項目對接還是能扛着的。只算負債跟導演屬於半斤八兩的作家卻撐不下去,她是個病人!
病人之前回國還有點積蓄,租的房子都是全稅(給房屋總價的七成租賃),房子不說多好吧,該有的都有,臥室、書房、客廳啥都有,小兩居呢,小區環境也不錯。病人現在沒錢了,還欠債,就想着換個房子住先撐一撐,把之前的房租取出來再搬個小房子,多少能撐個半年一年的?
尹希諾想得很好,她自覺自己不是個注重物慾的人,平時花費也不大,只要撐過這段時間就有工作了,自然就有錢了。偏偏,她是個病人。病人在貧富差距極大的首爾,跟中介去看了幾個要價很低廉的房子後,身體告訴她,你沒辦法在這裏住。
便宜的房子就那麼幾種,要不犧牲安全性比如貧民窟,要不就是蹭人家地下室,稍好一點的也就是屋頂搭的小房子,所謂的屋塔房,夏天暴曬冬天巨冷。不管哪一條都是一個病人扛不住的居住環境。
原以爲自己能抗的尹希諾去看了個地下室,從進門開始覺得悶,到待了一會兒開始咳嗽。她自己覺得自己沒問題,中介覺得她很有問題,強烈建議,她還不如去住考試院,起碼出了什麼事還有人報警。
考試院尹希諾也去看過,地方小到跟個棺材板一樣都無所謂,那邊不隔音比較蛋疼,她有點動靜就睡不着。身體已經夠垃圾了,再不多睡睡,真的得刪號重來。
總之,跟着幾家中介跑了n個房子之後,尹希諾很悲催的發現,她不是她想象中的雜草,哪都能紮根。她的身體遠比她想象中嬌貴,跟她貧窮的人生完全不匹配的嬌貴。
貧窮的作家蛋疼了,她都已經那麼蛋疼了,導演還一天三個電話的跟她說,我去哪了,又跟那個大佬喫了飯、喝了咖啡還去一起爬了山,簡直就是人生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