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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後,女主角站起來了,走到男主角身邊蹲下,順了順他的頭髮,跟裝死的小朋友說,“我們家阿姨兒媳婦懷孕了,要回去照顧,我暫時缺個打掃的人,如果你不介意,去我那幫個忙吧。”
男主猛然抬起頭,看向女主的眼神
“停一下。”導演拿着對講機起身進棚,蹲在女演員邊上,對地板上的男演員說,“你眼睛裏卻一點我要的東西,你這時候應該是五味雜陳的,即慌亂她可能發現了你是裝醉,也驚喜你的計劃成功了你可以登堂入室,需要複雜一點,行嗎?”
男演員遲疑着點點頭,女演員則是問,“你有別的想法?”
崔宇直抿脣猶豫片刻,還是說了別的想法,“我覺得我抬頭的那一瞬間用兩組鏡頭,一組是拍,我始終在撒謊,我怕謊言被拆穿,不單單是裝醉的那種拆穿。另一組鏡頭纔是裝醉和計劃成功的複雜。”
這話導演懂,演員認爲他的角色在那個當下是恐懼的,但劇本里寫的是複雜,他不好反對劇本就只能說我覺得兩組鏡頭都拍拍看。金永州覺得沒必要,他要的就是複雜,劇本是他帶人重新編寫的,男主的驚懼不同從這裏展現。
在導演開口讓演員按照劇本來之前,女演員先開口,“你如果現在就表現怕,那觀衆很容易就能看出你背後隱藏着更大祕密。此時還沒到你完全摘下虛僞面具的時候,不如就先呈現最表面的慌張,當然你覺得懼怕需要存在更符合人物邏輯的話,你可以演兩層,表層是慌張,內裏是懼怕,做得到嗎?”
做不到。這是崔宇直的腦子告訴他的,但他的嘴跟對方說的是,“我試試看。”
這一試,重新再來的次數明顯增多,但導演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演員對錶演有更深的追求,要更細緻的打磨人物怎麼都不可能是壞事。金永州現在很佛,是專心工作不愁別的那種佛,劇本他都滿意了,自然想好好拍作品,至於別的,暫時顧不上。
李永熙有需要兼顧的事,司法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