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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身的八十年代你們應該都懂,當時的國家”姜南柯端起酒杯抿了口酒,一切盡在不言中,“我爸是警察,他接觸的社會黑暗面比較多,自小爲了讓我自保教了我一些拳腳,不過更多是花拳繡腿,沒什麼太大意義。”
“直到我出道,詳細時間不記得了,應該是出道第一年吧?反正就在那前後,剛出道沒多久。李繡滿帶我們去一個酒局,很正常的酒局別誤會,就像我們現在這樣。”姜南柯伸手在桌上劃拉,讓聽衆們思維不要發散。
他們在一家韓餐館,節目組包店拍攝,藝人們也沒有刻意去包間,就盤腿坐在大廳的榻榻米上喫飯。其他工作人員也分散四周,本應該閒聊裝普通客人的,但藝人這桌的故事都講起來了,周圍一片安靜都在聽。
故事的講述者記不太清細節了,時隔二十多年,姜南柯努力找尋記憶,“當時好像是對面的一個大叔想摸我?還是摸柳真姐?我真不記得。我只記得,我”她手伸向桌上的茶杯,舉起作勢要丟,“我拿什麼東西砸過去了,那個人腦袋破了,之後我被李繡滿要求回家反省。”
當年的少女姜還喝了酒屬於酒後行爲,不過她確實不記得了,就算記得她也不會說,青少年禁止飲酒,攝像機拍着呢,規矩還是要守的。
攝像機還在拍,姜南柯能把這樣的暗黑故事說出來?
面面相覷的作家和pd一時也有些麻爪,羅英石皺起眉頭,不自覺冒出敬語,“這可以播嗎?”
講故事的人聳聳肩,“我無所謂啊,你們想播就播。”
李正宰讓她別鬧,“這哪能播,都不符合節目調性,我們是綜藝又不是時事節目。”
“綜藝是我們在拍,她說能播就能播。”鄭宇盛纔不管,他更想追問,“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