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壇場內儀式未完,但需要莊在參與的部分少之又少,插完香出來,他連擠進人羣找近景的攝影師都沒多打量一眼,更不會發現場外有個熟人。
雲嘉幾乎與他的行動同時,退步轉身,想讓這次的偶然遇見成爲單方面的碰面——一個太久沒聯繫也沒有聯繫必要的熟人,沒有非得打一聲招呼的必要。
何況在今天這樣他祭奠亡父的場合,揚着客套笑容揮手說好久不見,特意去寒暄些有的沒的,也不合時宜。
雲嘉跟女編導說自己帶了相機,剛剛跟攝像大哥聊天看見林子裏有松鼠,想去拍點照片。
不久前在隆川廣電,實習生說這位是雲老師的親戚,對自媒體感興趣,今天跟着他們一塊去取材。
此時女編導往前一指,納悶道:“這個你不拍嗎?這個素材多好啊。”
松鼠哪兒沒有,什麼時候不能拍,這麼隆重的道場不拍?
他們做破四舊的欄目,自然也懂這些敬神供佛的門道,道觀裏一針一線都不是白用的,看似是無形的陣,實則是有形的錢。
如此費財耗力,實在可遇不可求。
雲嘉搖搖頭,也不多解釋,和人潮背道而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