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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家的保姆稍遲一些打開屋門,還沒趕到院門前,院門外的人就已經一頭載倒了。
看完視頻,莊在的指腹又再一次碰到顴骨,知道了這傷處何來。
原來是摔的。
腦子裏有種供血不足的混沌,思維反應也比平時慢,他上一秒纔想着要回憶,下一秒,人一動不動坐着,瞳面覆一層茫然霧氣,好像就忘了自己要回憶什麼。
連盧家湛都瞧出來了,放以往,他要是調侃莊在,寡言少語的室友即使懶得說話,也一定會通過一些細微的表情,吝嗇又十分準確地流露出情緒。
就比如,他上學期在宿舍爲了一段荒唐的感情要死要活,莊在經常不聲不響給他帶飯,好像怕他餓死在宿舍,會有橫屍牀鋪的慘狀,但是又毫無言語上的關心,不僅沒有勸哄他多少喫一點的友愛行爲,甚至次次帶的都是他最討厭的二食堂的糖醋里脊。
某一次,盧家湛看着餐盒裏坨成一團的糖醋里脊,憤憤難忍,忍無可忍,最後輕輕摔了一下塑料餐盒,試圖吸引過來那個整天都忙得跟陀螺似的室友的注意。
莊在聞聲只掃了他一眼,繼續整理起一大疊資料,似乎很快又要出門,根本無暇顧及他摔飯盆在作什麼妖。
盧家湛只好開口發聲:“二食堂的糖醋里脊全是麪粉,還一股過期麪粉味兒,扔門口,狗都不喫,你天天喫這個啊?”
莊在看都不看他:“我不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