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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夢境是模糊的,她甚至看不清他的臉,只記得那是在曲州發生過的事,他一直緊抱着她,一路跑。
雲嘉靠在他肩上,低低的聲音透着虛弱:“我模模糊糊聽見你在喊我的名字,你抱着我一直往前跑,四面八方都是黑的,我睜不開眼睛,只能感覺到你的手一直在抖,那種迎着風,急促得要命的呼吸聲,聽着肺葉都疼,我就在想,如果我死了,你肯定也要難過死了。”
司杭似乎不願意同她聊這個話題,只說怎麼會做這種夢,不好的事,不要再想了。
但云嘉分毫不受影響,聲音繼續。
“但你現在抱我,我已經沒有那種感覺了。你也是,對吧?”
司杭明白了她想表達的意思——他們和以前不一樣了,但仍不願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揚起兩分似哄非哄的的笑,迂迴着說:“嘉嘉,感情不可能一直不變。”
她就笑,還是很虛弱的樣子,說我知道。
“一直不變,是違揹人性的謬論,可我就是想要那種重來一萬次也不會悔改的謬論。”
她推開司杭的懷抱,望着他,即使病容憔悴,蒼白的臉上也有種通透的靈氣,熠熠生輝。
“如果只是一般的好,那我們當朋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