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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珂,酒窖冷,我們先上去再說好嗎?”
南珂突然笑了,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她想大概是淚水迷了眼睛,夏洛的身影忽明忽暗,腦袋昏昏沉沉的,頭重得讓她有些支撐不住。終於,她歪頭倒在了夏洛的肩上。夏洛試着叫了她幾聲,全然沒有反應,她緊張得立刻大叫顧南城。顧南城始終守在入口處,一聽夏洛的叫喊,立刻衝了下來。
顧南城從夏洛手中接過南珂,只見南珂閉着眼睛,神情看上去十分難受。她的身體不僅僵硬,還冷得不像話。夏洛眼中有焦慮,對他說:“可能要馬上送醫院,她發燒了。”
顧南城盯着懷裏的人,明明纔不過一天一夜,卻彷彿隔了幾個世紀那麼久。她蒼白的臉色狠狠擊中他的心,孩子般的倔強,連昏迷中都咬着嘴脣。他心疼地吻上她的脣,撬開她的脣舌不讓她傷到自己,緊緊把她抱在懷裏,快步衝出地下酒窖。
愛着的人,成了心裏難以言喻的傷,不知該怎麼靠近,也不知該怎麼守着。他與她,原本就是兩條毫不相干的平行線,強行交集,最後只會兩敗俱傷。
南珂睜開眼的時候正是深夜,醫院靜悄悄的,藥水味貫穿着鼻尖。窗戶開了一條縫,冷風從外面灌進來,吹得窗簾緩緩飄動。她一眼見到的是夏洛,平常總把自己疏理得一絲不苟的女人此刻臉上未施粉黛,滿面憔悴。南珂動了動手,原本眯着眼假寐的夏洛立刻清醒過來,接着長長地舒了口氣。
“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嗎?差不多快三天了,高燒一直不退,嚇死我了。”夏洛說着又去摸了摸南珂的額頭,感覺溫度終於降了下來,“好在下午的時候開始退燒了,不然我真是怕……連醫生都不敢確定你到底能不能醒過來。”
南珂虛弱地對她笑笑,嘴脣乾裂,勉強張口道:“我命硬,沒那麼容易死。”
“顧南城在外面,你想見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