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第1/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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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雨歆思考片刻，然後略顯茫然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如果是九月初，她可能會毫不猶豫地點頭，但現在，她是真的不清楚了。
白遙的出現彷彿是一個契機，讓她又回憶起了當初的種種。然而她現在的想法和當初卻又不一樣了，最大的區別就是，她開始不清楚現在這樣是不是她想要的了。
白遙會主動選擇當個妹子，是因爲她本來就想當個妹子。就像她之前說的，絕大多數人一生有兩種東西永遠不能改變，一是性別，二是姓名。這似乎是已經深入DNA的世俗認知，偶然被打破一次，可以說是一個意外，但如果出現第二次，甚至以後可預見的還會出現無數次，那就會讓人陷入茫然。
舒雨歆以前不是沒想過這些問題，但從未得到過答案。
她的變身是個意外，她可以接受這一事實，但她真的喜歡這個性別嗎？
回想一下這半年的經歷，好像……也不那麼壞？
“別想太多，”注意到她眼中的茫然，江子軒幾乎是不自禁地把她拉進了懷裏抱住，“想不通的就別想了，不管是舒宇墨還是舒雨歆，你永遠都是你自己，這就夠了，對不對？”
舒雨歆愣了愣，反應過來之後臉色突然一紅：“……子軒！？”
說話就好好說話啊，抱她幹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