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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命婆”啼笑皆非,還欲再言,卻是被郝大管家給請了回去,也免去了一應不必要的折騰。
頭上鳳冠太過沉重,她扶着清婉前去拜別唐隱,唐隱面色沉靜如水,只簡單交待了幾句便令她去往聽濤閣辭別殷氏。殷逐離自然是沒有去,聽濤閣的大丫頭換作了月桂,護院看得嚴,殷氏目前行動並不自由。
殷逐離是個想得開的人,怎麼說也是大喜的日子,何必去討人嫌?
殷家的一場起嫁酒宴一直喫到黃昏時分,九王爺前來迎親,他膚色如玉,穿了紫皁蛟紋的朝服,玉帶束腰,頭戴通天冠,莊重威嚴的親王朝服穿在他身上又是另一番俊美無儔。
他的肌膚如淬玉一般地白,騎在馬上時晚風揚起衣袂,更顯得單薄削瘦。一路行來,他微微垂眸,長長的睫毛略掩了目光,無悲無喜。
小何知道自家爺騎術不佳,一路小心地隨在馬旁,生怕出了岔子。
花轎一路到達殷家大宅,殷逐離任清婉和媒婆虛扶着入了轎中,那一身嫁衣紅得血脈賁張,圍觀者私相議論、讚歎之聲四聲,殷大當家心下略寬——看來今年天衣坊嫁衣的款式繡樣可以賣個好價錢了。
沈庭蛟不見殷氏,侍女領着他拜別唐隱之後,他接殷逐離回福祿王府。看着她入轎,沈庭蛟清冷的眸子也被那一身喜紅映上一抹亮色。
福祿王府此時正是熱鬧的時候,殷逐離視物不便,落轎後由盛妝幼女領出,跨過紅漆鞍,步上豔紅的喜氈,被沈庭蛟以紅綢牽引向前,聽得四周賀喜之聲不絕,她心中暗笑:這可真成了牲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