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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蛟任殷逐離抱在懷裏,房中陰涼,倒也不覺暑氣:“不過就是畫了副畫,哪有那麼嚴重。”
殷逐離也不同他爭辯,自取了那酸梅湯喂他,語帶薄責:“老的小的,就沒一個讓人省心!”
見她不悅,沈庭蛟不再多言,只乖乖地含了那銀勺裏的湯汁。他脣瓣本就飽滿豐盈,在湯汁浸染下更是豔色慾滴。殷逐離替他拭去脣角的殘漬,心中一軟,語氣也和緩了些:“知道自己身子不好,就該多顧着些。莫非病痛之時,旁人還能代你難受麼?”
沈庭蛟抬眸看她,他本就坐在她懷裏,目光所及,見其扣得嚴絲合縫的領口,及薄衣下起伏的山巒,下腹便是一陣發熱。殷逐離瞅見他目光便是一陣惱怒,拿了湯匙便敲他的頭。偏生他對自己的王妃最是拿捏得準的,也不躲閃,就任她敲了個正着。
真敲到頭上,殷逐離又有些心疼,伸手替他揉了揉,見他眸中欲-火不褪,似帶了絲哀求神色,她輕聲嘆氣:“九爺,你這是白日宣淫。”
話畢,卻是將他抱到榻上,周到地閂了門,
因臨時起意,藥是肯定沒那麼快見效了。殷逐離隔着衣料握着他的巨物,他低哼一聲略挺了腰身。殷逐離彎腰同他吻在一處,他恐她不夠情動,輕喘着不着痕跡般地加以撩撥。而眼前人眼神依舊清明,他略略皺了眉,心中也是困惑,眼神更迷離了些。
殷逐離將巨物往徑口引了引,實在乾澀難入。她下榻尋了杏油,抹在巨物之上。沈庭蛟咬着牙,忍着些許痛楚再入。這次順利了些,可是他能感覺到她並不在狀態。
殷逐離也痛,心裏比他更憋屈:怎麼回事,難道老子竟然天生就是個性-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