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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逐離真的被綁到了龍牀上,幾個侍衛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因爲是綁上龍牀,不是綁進牢房,諸人並不敢對她無理。殷逐離也不想同他們爲難,並未掙扎。
自古帝王,總有那麼些鮮爲人知的愛好,衆侍衛在宮裏當差,都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是以也就像模像樣地將殷逐離用紅色的絲帶縛在牀柱上,沈九爺負着手,想從她眼中尋出一絲半點屈辱之意。
殷逐離四肢被綁在牀柱上,懶散的神態中滿是促狹的笑意:“唉,雖然我實在不想說,但是九爺,這樣綁法,你待會如何脫衣服呢?”
……
諸侍衛都繃着臉,一副忍笑忍到內傷的模樣,沈庭蛟更是火冒三丈,而牀上的傢伙還在火上澆油:“好吧,其實有時候不脫也是種情趣,不過您要做到一半想換個姿勢……難不成還得讓人進來重新換個捆法?”
沈庭蛟再也忍不住,若論無恥,他實在不是殷逐離的對手:“你這個流氓……你!”他出身皇家,也還算有些涵養,太惡毒的話也罵不出,一時氣得跳腳,“給朕出去,都滾!”
幾個侍衛垂着頭一臉嚴肅地踏出宮門,估計內裏已經笑得岔了氣。殷逐離見他氣得兩頰豔紅,動了動手腕纔想起自己被縛在榻上,不由嘆氣:“先喝口水順順氣,唉,俗言道君要臣死,臣尚且不能不死,何況陛下只是想睡逐離一晚,逐離如何能辭得。陛下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沈庭蛟決定再不跟她逞口舌之快,他扯了自己身上衣裳,上得榻來,頗有些粗暴地覆在她身上。
沈庭蛟自小飽讀詩書,懂的不可謂不多,但這男女之事,爲迎合殷逐離,他接觸的確實甚少,故而實在是談不上什麼技巧。殷逐離斂眉苦笑:“九爺,不要這麼急!”
沈庭蛟也覺出那小徑乾澀難入,幾次都未能通關,他左右望了一望,取了桌上的酒水沾溼,方纔入得其中。殷逐離緊皺着眉頭,那痛楚於她而言尚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