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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記鋪面被砸本是後話,且說曲凌鈺冊妃那夜,沈庭蛟沒有去棲鳳宮過夜。那時候殷逐離正躺在榻上看書,殿裏碳火燒得旺,棱花窗半開,窗外寒梅幾枝搖曳不定,在牆上留下生動的花影。
殷逐離本已料定他不會過來了,這時候正半躺在榻上看書。他也沒讓宮人通稟準備,倒像是以往福祿王府,夜間歸家一般自在。
殷逐離便有些驚訝:“你……沒走錯地方?”
沈庭蛟微微一笑,燭下展顏,仍是豔色無雙:“今日地方上獻了些貢鍛、絲綢什麼的,明日我讓陳忠送過來,你看喜歡什麼,自己挑些。”
他估摸着殷逐離對這些東西不會太感興趣,也不多說,自己脫靴上了榻。殷逐離對他的態度頗有些琢磨不透,要說他性情大變吧,也不見他虐待自己。
要說溫順如昔呢,又多了三分強硬,特別是在人前。可就目前看來,他雖然扶持斐家與殷家平分秋色,卻也沒有打算把殷逐離怎麼樣的意思。
他解了衣服持在木架上,奪了她手中的書卷隨手擱榻邊的矮几上。殷逐離自然知道他要幹什麼,她也不懼——來就來,誰怕誰啊?她也不羞澀,直接就解了自己的裏衣,往榻上一躺:“來吧。”
沈庭蛟俯在她身上,撐起身鼻尖對着鼻尖地看她。他眯了眼睛,似笑非笑的眼神盯得殷逐離發毛,終於她開口:“幹嗎?”
沈庭蛟柔柔一笑,彷彿又回到了往日的柔弱模樣,他附在她耳邊,細聲細氣地道:“幹。不過你來。”
畢竟十多年交情,這模樣讓殷逐離有了幾分安全感,她將臉側向一邊,閉目睡覺:“草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