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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逐離調整了個坐姿,也透了些好奇:“何相請講。”
何簡語重心長:“何某忠於九爺,並不是爲了位及人臣,而是我同他十多年的師徒情份。向當初唐先生之於大當家。大當家看世情一向通透,但是周密計算之下未免失了人情。若大當家相信過唐先生,爲什麼大當家不肯試着相信一次九爺呢?”
殷逐離終於撩了撩眼皮,語態慵懶:“先生,您說有一言相賠,這已經四言了。何況您既是有言贈我,又以問句結尾,不是很不公平嗎?”
何簡拂袖就走。
不多時,獄卒又重新回到了牢裏,那牢頭見殷逐離活着,顯然十分驚訝。殷逐離朝他笑笑:“你姓鍾?”
那頭兒很驚訝:“娘娘怎知在下姓氏?”
殷逐離笑得如沐春風:“我聽他們叫你鐘頭兒。”
那牢頭有些憨厚地扒了扒頭髮:“小的鐘亭,大當家,您也別怪小的,小的也是家有妻兒老小的,必得受命行事。您還想喫點啥?”
殷逐離抬頭望了一陣牢底,突然道:“花生米,再來兩壺酒。”
那牢頭一聽,這好辦。不一會兒他還真弄了一碟花生米、兩壺酒,酒是摻了水的燒刀子,劣酒易上臉,殷逐離喝不多時,雙頰已是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