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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蔣……講話的時候,我總是會忘了之前想說什麼,這是不是提前癡呆呢。”蘇綠差點說漏了嘴,蔣森二字呼之欲出,趕忙胡亂說了句話,將話題扯過去。她看到周丹娜有了很好的歸宿,不想提及之前傷害周丹娜那麼深的蔣森。
這棟別墅應該有些年頭了,復古的裝修,每一件傢俱都體現着別墅主人的文化底蘊和修養。客廳有一整個牆的落地書架,上面擺滿了書。
蘇綠走過去拿一本書翻開看,並不是裝飾書,是繁體字的臺灣版書籍。
“別看我老公在臺北是生意人,骨子裏就是傳統的中國文化人,他喜歡看書,我們一個月來一次北京,更多的時間,他就是在看書,我倒清閒,逛街美髮做做指甲。”周丹娜遞給蘇綠一瓶茉莉花茶,“沒有煮茶的習慣,你就喝飲料對付一下。”
“你們結婚多久了,你比我大一歲吧,在臺北能領到結婚證嗎?”蘇綠喝了一口茶,問。
周丹娜從包裏拿出一盒煙,抽着煙,說:“我叫他老公,可我們沒結婚……他是有老婆孩子的人。”
“你……做了第三者?”半晌,蘇綠才反應過來。
周丹娜黯然笑笑:“別告訴我,你連這都沒看出來。很顯然,我是他的情人。他這種男人,怎麼會娶我這類女人做太太。他太太是非常有氣質的,我這輩子都沒見過氣質那麼驚人的女人,只可惜,她有病。”
“病?什麼病,因爲自己的妻子有病,就可以做背叛家庭的事嗎?說真的,剛對他印象挺好的,覺得紳士而理性,沒想到啊。”蘇綠感慨萬千。
“你彆着急下定義,他是我見過對太太最好的男人,否則我也不會死心塌地跟着他,你當我真愛他的錢啊。他太太的病,是絕症,是死不了的癌症,SARS後綜合症。那場非典,SARS,她感染上了,之後就沒治癒好,治療過程中使用了大量的激素,後遺症太多,幾乎是要靠藥維持生命。”周丹娜吐着眼圈,手指在菸灰缸上彈了彈菸灰,陡然難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