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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記者?就連她的“阮先生”也有一瞬間的錯愕。在他印象裏,恩靜永遠是溫文的女子,連話也不曾大聲說過。沒想到今天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當着即將被輸往全港各大電臺報刊的鏡頭,她這麼說。
不過錯愕僅一瞬,待走到無人的停車庫時,牽着她的那隻手便鬆開了,阮東廷拿出手機:“把錄像全部調出來,查查中午是不是有人跟蹤太太去了酒店。”
話剛說完,司機已經機靈地將車開過來了。他看也沒再看他的“阮太太”一眼,便上了車。恩靜嘆了口氣,繞到另一邊,默默開門坐進去。
車廂裏一片壓抑。
數不清這是第幾次,他冷着臉坐在她身邊。
旁人都說阮先生面癱,百年如一日擺着張嚴肅的臉,可她就是知道,當他濃眉擰起,渾身散發着生人勿近的厭惡氣息時,這一刻,阮東廷是危險的。
而這樣的危險,他已維持了整整一下午。
司機阿忠在前座說:“先生,剛剛老夫人吩咐我,讓你和太太務必要回家喫晚飯。”阮東廷也不回答,雙眼只是盯着窗外忽掠而過的霓虹,徒留一個冷硬的輪廓印在她眼中。
“阿忠說,媽咪讓我們回家喫飯。”不忍看司機爲難,恩靜也開口。
可阮東廷卻不買她的帳,頭也沒回一下就命令:“阿忠,直接開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