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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這種道理?送出去的錢就是潑出去的水,再說了,你這麼幫我和阿東,我幫一幫你哥,也是應該的啊。”
她嬌媚地笑,明明是正常的道謝話,可傳到了恩靜耳裏,那個“幫”字卻似灌入了無限諷刺。
她看着秋霜慵懶地坐到貴妃椅上——是,與這個房一樣,房內所有的一切都是特別配置的,她記得阮東廷向下面的人吩咐過,秋霜喜歡軟皮貴妃椅,秋霜愛喝炭焙的正山小種,秋霜要求房間裏要有香奈兒五號的氣味——如今看來,員工們的辦事效率真是很高呢。
她在漾着香奈兒五號味的房間裏聽到秋霜說:“恩靜啊,我真是要謝你呢。謝你這麼識相,替我和阿東掩護了那麼久,卻一點兒非分之想也沒有。昨晚他在我這兒就說過了呢,”說到這,她輕輕一笑,“在我這兒”等字眼被咬得曖昧而纏綿:“他說,你始終謹記自己的出身,知道渡輪上唱戲的就算穿上了名牌,也只是個穿名牌的歌女,對他半點兒小女生的幻想也不敢有呢。”
恩靜的面色微微白了白,卻被何秋霜熱絡地握起手:“這麼有自知之明,你說,我該不該謝你?當年阿東選你來替我們作掩護,真是一點也沒選錯呢。”
她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低,卻越來越清晰。
原來時隔那麼久,當年她是怎麼來的、她是爲什麼纔跟他來香港的,她依舊堅定不移地記着——
“我知道你哥欠了一筆債,我知道你家裏情況不好。”
“如果你需要,禮金多少都不是問題。”
“嫁給我,你會有更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