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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未見鍾越,他的電話也始終關機,宋未來的事算是完美解決,爲何他還沒出現?
捱到下班點,我想到他給我的那把鑰匙,決定去他的新公寓。地址還是找Cindy要來的,身爲女友,竟一無所知。不,還算不上是女朋友。
我抱着一絲僥倖敲門,無人來應,只得用鑰匙打開,簇新的傢俱電器,還有一張偌大的深灰色布藝沙發,依然是他簡潔有力的風格。然而令我驚訝的卻是盥洗臺上的佈置,兩條毛巾並排掛起,檯面上一紅一藍的水杯緊緊相依,杯子裏各有一把牙刷,紅色的那把依然嶄新。
我不由得有些眼眶發熱,抬頭看着鏡面裏的自己,竟然掛着一抹心酸的笑。重新走回玄關處,我很快就從鞋櫃中找到了那雙粉紅色的女式拖鞋,要是見到他,我一定要告訴他,其實我並不愛粉紅色。
天還沒黑,我收拾好了房間,走進廚房準備倒一杯水,看到冰冷的竈具,我這纔想到答應過他的晚餐。想到他當時失落委屈的模樣,我不由覺得好笑,掏出錢包出門採購。
白灼蝦仁西蘭花,杭椒牛柳,還有正在咕嚕咕嚕冒着熱氣的那盅玉米排骨湯。我洗乾淨手,打開電視靜靜地等他回家。電視里正在放地方時政新聞,我興致索然地按着遙控器,屏幕上突然出現了二叔的臉,準確說來,是鍾越的父親鍾振華。
他正在和老友打高爾夫,出門的時候被狗仔抓到,他並沒有抗拒,反倒大方地面對鏡頭。有記者問宋未來的新聞,他只是笑眯眯地開口說道:“未來很懂事,每週都會陪我這個老人家喫飯聊天,還會監督我做運動,現在的年輕人很少有這麼耐心的了,”他滿足而安慰的笑容,並不像是做戲,“最近的新聞我也有看到,不過我並不關心,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自己心裏知道就好,阿越也會明白的。”
嘁——
我忍不住嗤之以鼻,迅速調臺,轉到了一檔娛樂綜藝節目,跟着笑了幾聲,卻也覺得挺沒趣。牆上的鐘指向十一點,他的電話還是不通,我從臥室抱過被子,關了燈直接睡在了偌大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