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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意识到了不对，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动不了了。
莉莉丝指着那边熟睡的人，道：“其实，那个才是叶卿哦，我只是稍微掩盖了一下泪痣，你就无法分清楚了吗？”
她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脸颊，一颗泪痣赫然出现。
“你的第一次，不是叶卿，而是我莉莉丝哒！”
“不要啊！”
猛地，一阵坠落感，让楚妍睁开了眼睛感受到一旁还亮着的台灯，以及正拿着手机，看着小说的少女，她急促地呼吸了几下。
“怎么了？做噩梦了？”
“你是，莉莉丝？”
莉莉丝疑惑地看着楚妍：“你觉得我是谁呢？”
应该是莉莉丝没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