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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上,陳果然打來了電話,通知她晚上有活動,是遲到的迎新聚餐。她本想推辭,卻耐不住一個孕婦的百般好勸,只好整理好情緒,化了淡妝,踩着高跟鞋優雅赴宴。
宴席上,大家免不了談論黎夏的事,轉念之間,新聞已成舊聞,江邑潯只默默地喝水喫菜,並未引起任何懷疑。蔣易森坐在領導的那一桌,時不時扭頭朝他們這邊看來,皺了皺眉,幾次想要喊停,最後卻只是視線輕飄飄地掠過她的身上。
酒喝得越來越多,漸入佳境後,不知道誰突然提起了話頭,大家紛紛聊起了江邑潯,問她在國外讀書的事,問她有沒有男朋友,突然人羣中響起一個聲音:“你們看,江記者長得是不是有點像依江啊?”
話音剛落,周圍都沉靜了下來,有人朝着說話的人示意眨眼,也有人紛紛去偷看一邊的蔣易森。只見蔣易森原本正舉着杯子應別人的敬酒,眼下卻突然頓在那裏,手指緊緊捏着酒杯,臉上的表情看得並不分明,接着,下一秒,他把杯中的酒全部灌進了嘴裏。大家互相給了眼色,然後重新熱絡起氣氛來,彷彿那個話題根本沒有人提及,只有江邑潯,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裏,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依江是誰啊?”
有同事朝着她偷偷揮手,頭不停地搖動着,身邊的一個人湊過來,緊張兮兮地提醒:“別說了,那是蔣總的禁忌話題,噓——”
江邑潯沒有繼續追問,搖着杯中的果汁,然後低頭抿了一口。
那晚蔣易森喝得很多,平時很少會和他們這些下屬暢飲的,但這次實在是意外。最先提起依江的同事一晚上都不敢再說話,彷彿知道死期不遠,臨別前主動獻着殷勤,想要送蔣易森回家。後來還是他的助理陳果然站了出來:“我來送吧,這都是我的工作,你們要玩的繼續去二場,放心有我呢。”
她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江邑潯攔住了她:“我去幫你們攔出租。”
陳果然跟着她到了路邊:“你別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