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 (第1/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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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的?是誰塞給我們家老黎的,要不要臉啊?要不要臉啊?”大姐幾乎是咆哮式地吼了出來,胸脯劇烈地起伏着,顯然是氣得不輕。
許小華蹲下來,把小布包撿了起來,拍了拍上面的灰,一看,裏面還真裝着她的平安符。
她一動,大家都朝她看過來,包括來質問的大姐和鍾玲。
前者眼神冷漠,後者有些緊張。
許小華望着大姐道:“同志,這是我從京市過來的時候,我姐姐送給我的,我一直放在宿舍裏,怎麼會出現在你手裏?”
大姐已然積攢了一肚子的怒火,準備誰承認了,就衝過去把那女人的臉給抓爛,可是這個姑娘看起來太小了,望人的時候一雙眼睛清澈晶瑩,她實在沒法把這姑娘和老黎的姘頭聯繫在一起。
忍着怒氣道:“我看你年紀小,提醒你一句,別貿貿然地管別人的禍事,這是那不要臉的娼婦塞給我男人的。”她家男人有點輕佻,她是知道的,幸好他有賊心沒賊膽,這麼些年來她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兩天看他捯飭自己,又是新衣服新皮鞋,又是刮鬍子的,她就知道有情況了,還調侃了兩句,起初老黎說是因爲單位安排他給這次過來學習的人上課,代表着單位的形象。
後來見他晚上回來的晚,追問之下,得知是帶着來學習的人去跳舞、看電影了,她雖然不高興,到底沒多說什麼,只是提醒了老黎兩句見好就收。
但是昨兒個晚上,是兒子的生日,她和兒子在家裏等着老黎回來喫飯,六點不回,七點不回,八點也不回,飯菜冷了又熱,熱了又冷,兒子餓得都開始鬧情緒,問她,“媽媽,爸爸到底記不記得今天是我的生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