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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媽一定是把一切告訴了胡珀,以此警告他離自己遠點,所以胡珀之前纔會像看透她一樣盡情諷刺。邵曦晨的事反而令兩人的關係有所緩解。最無助的時候,自己竟然只能找他。
胡珀接到許願的電話時,售樓小姐正在加班加點帶他和邵曦晨看房。“你們看,就是這個陽臺。”她伸開手,彷彿要擁抱整片星空下的山景。
邵曦晨嫌棄地逛了一圈,覺得房子的格局太小,樓盤的綠化又不好,不利於爸爸的身體恢復。
胡珀把她推到陽臺上站着,吹着溼冷的夜風。邵曦晨揮着手扇蟲子,不滿地說:“靠山近有什麼好?這個季節居然還有蚊蟲。”
售樓小姐說什麼都要被邵曦晨反駁挑刺,饒是再好的性格都要發飆,於是就鼓着臉頰跑到門外等,留兩個人在屋子裏商量。
“胡珀。我想你理解錯了。”她站得離他很遠,聲音卻傳得很清楚,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疼,漸漸鮮明加劇。“我要的不是這種麻雀窩,我要的是許願家那種,俯瞰城市的風景,靠近最高級的百貨公司,毗鄰最好的醫院。別人一聽說你住在這種樓盤裏就要咂舌。還有,我喜歡宮廷風格的裝修,光是裝潢費也許就夠買這樣一間小房子。”
胡珀呆若木雞地聽着,邵曦晨衝他努努嘴,提醒:“你的電話在響。”
他連忙接起電話,掩飾自己的不自信,同時聽到許願努力壓抑的哭聲。
她不可以對任何人哭,包括林丹襲。林丹襲一直不原諒她,她找不到媽媽,才把張媽當作媽媽替代。世界上唯一瞭解她的只剩曾經看不對眼的胡珀。
“小願。你怎麼哭了?”胡珀這一句話,馬上引來邵曦晨的高度注意。她不自覺地靠攏他,努力想聽清一些什麼,趕走心裏的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