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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鬆口氣,閉着眼睛,沐浴在陽光下,負罪感一點一點地蒸發,離開了身體。她輕得像要飛起來。
隔天下午,胡珀幫她約了特效化妝師,那是個很哥特的男人,披肩長髮,皮膚蒼白,眉尾處有眉環,胳膊上有大面積燒傷的傷口暴露在外(後來才知道這是他自己畫的)。他看了看她耳後的紋身,不屑地笑了聲,然後摸出隨身攜帶的小酒瓶,灌了幾口伏特加,說起了平日在電影劇組的生活,幫一些工作人員畫要死了的病容,讓他們可以請假出去透個氣。
侃了大概三四個小時,他站起來打開自己長得像棺材的化妝箱,只用了五分鐘就還她的耳後白淨無瑕。
他還意猶未盡地問她用不用畫個什麼飛機爆炸的傷口,顯示出她爲了回來見一面,飛機失事,風雨無阻。
“不用這麼誇張。”她滿意地摸摸耳朵,化妝的顏料一點都不黏手指,必須用特殊的化妝水才能卸去。
“我最擅長的是喪屍造型,有空可以找我合作。”他給了一張血淋淋的名片,做出行屍走肉麻木不仁的表情,並這麼僵硬地走出去,走到門口突然又撲回來,掐住她的脖子臉上的表情像很飢餓,然後大笑着放手,這才真的離開。
他走後,胡珀多看了她幾眼,也覺得天衣無縫。
“你打算什麼時候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