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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月大街3號,陽臺上種着芍藥花。
趙珍珠知道,這就是胡珀和邵曦晨的家。
她無處可去,在醫生辦公室門口聽到的談話,已經足夠讓她死去一百次,一千次。
按響門鈴,她以爲會在這裏見到邵曦晨,可是隻有胡茬瘋長似像野草的潦倒胡珀。他不驚不喜看她一眼,說:“你來了,進來吧。”轉身跌進沙發裏,喫薯片,任碎屑掉在衣服上,側頭看着小孩子的動畫片,到了該笑的地方就苦笑一下。
屋子裏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酸臭。她走進廚房看一眼,原來是很多碗沒有倒掉的方便麪,湯水的表面凝了一層紅黃色的油皮,老鼠圍成一圈,喫得不亦樂乎,長長的尾巴甩啊甩。
難怪,她住院的時間裏,胡珀和邵曦晨幾乎沒有來看過。
邵曦晨總被周青盟兇走,也就不來了。
胡珀和邵曦晨出了問題,閉關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