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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想过去杀人为乐，只是不得不去自保，不得不去要守护住一些人，或许很多人可以讽刺我到底在杀人还是在救人，我两者都有，但我不纠结这点，善良亦或是残忍这些评价对我而言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起码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张渊神色有些黯然，想起自己用能力杀人的几次场景，说道。
“......”
霜星只是静静地看着dr zhang，没再谈到这个话题。
“我口袋里有糖，你帮我拿几块出来。”
霜星突然对张渊说道。
“糖？”
“乌萨斯特制的风味糖果。”
张渊沉默片刻，这个雪女竟然喜欢吃糖？
“放心好了，碰衣服不会出问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