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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一個人去旅行。出差的最後幾天,給你寫的一封紀念信。埋頭在細小的愉悅裏,突然忘記了怎樣遣詞造句。表達十分拙劣,僅靠記憶書寫本的虛擬翻閱,找些言辭。那些縝密慎微的愛呵,大概是怎麼樣都記敘不出來。那種揪着弄着,無止綿長的如同手腕錶帶的牽掛感,怎麼能止於三言二語表達乾淨。
這麼久,我仍舊毫無猶豫寫下來關於你的事,一絲不掛的。十年。一年。彷彿俯見你的身體,在咫尺,如膠片電影緩慢地播放。在空蕩蕩的候機廳,在蕩動的靠窗機場,在陽光裏在屋檐下。
我們在海邊住過很久。
你離開我後,我便不再寫字。
後來,我只有我一個人的回憶。
深夜的世紀大橋,坦克一般的沙灘車。宜蘭石崖上的風和親吻,太魯閣的清水和皮膚,石梯坪上的逆風背影,九月份的聲音和雨。蝨目魚和扁食,帕瑪森起司煎魚和美而美三明治。天氣預報不及雙手禱告。
而後在斯里蘭卡中部的Kandy小山城,我述說的白鷺,蜥蜴,烏龜,錦鯉,蝙蝠,猴子和鸚鵡,也都是借眼睛的傳遞,你便有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