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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璉城還記得,初一的那年春天,她對脫下厚厚的冬裝特別執著,彷彿春節剛過沒多久,她便迫不及待地換上了薄薄的針織和漂亮的紗裙。
媽媽生她時難產去世,陸傳平就她一個女兒,因此格外寵溺。所以就算其實室溫剛過十二度,家裏的傭人也沒人敢站出來勸她換下裙子。
不出三天,陸璉城就病了。感冒伴隨着高燒,陸傳平一氣之下將所有傭人都換了,而後將公事撇給副總,巴巴地扎進醫院照顧女兒。
澳海那幾年勢頭不錯,旗下新開發的幾個樓盤都被搶購一空,所以陸傳平雖然忙碌,卻很少真正爲公司的事犯愁。只有這個唯一的小女兒是他的心頭肉,牽動着他的喜怒。
然而就算陸傳平各種悉心照料,陸璉城仍然復原緩慢,低燒不斷。主治醫生被陸傳平追着罵了幾回,見解釋對這個愛女成癡的老頑固沒用,便硬着頭皮把宋清遠推到前面替自己擋煞。
宋清遠那時剛從其他區的小醫院調來市醫院,工作勤懇,偶爾把棘手的病患分給她,她也能處理得很好。所以在接到陸璉城的病歷時,她沒有任何微詞,只說要先去看看患者。
在一派刺鼻的花香中宋清遠打量着病牀上睡着的小姑娘,剛步入青春期的陸璉城輪廓漸漸分明,出落得模樣可人。宋清遠以爲自己眼花,竟在她臉上看見那個人的影子。
“咳。”陸傳平低咳一聲,從門外進來,禮貌地朝宋清遠點頭,“聽說您是新換的主治醫生,以後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