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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忍不住泛起苦澀,嘲笑自己,你自己說你要放開,但心底裏卻不希望他放開,你說你自私不自私?
他又垂下頭去看着自己的手指:“這些天那件事你是知道的……我們沒有必要因爲彼此而冒那麼大的險,這樣小心翼翼的不能見光的日子我受夠了,你也是,不是嗎?我們都22歲了,馬上要畢業去找工作,所以還是現實些,年少的時候可以任性,長大了就該走正常的路,找個女朋友,找個好工作,娶妻生子,老了之後享受天倫之樂……你明白嗎?”
我簡直懷疑他是不是進到了我的夢裏剽竊了我的臺詞,我只能木然地點頭:“還有事嗎?沒事我就先走了,我還要去參加下午的招聘會。”
說完這些話我轉身就走,推門的時候卻被人從後面緊緊抱住,我能感受到他柔軟的頭髮在我頸項間的刺癢和他眼淚落在我肩上的冰冷,我們就這樣靜靜站了一會兒,直到他的吻落在我的脖子上……
他的臉埋在枕頭裏,兩手緊握住枕頭,比冬天更冷,比死更絕望,我願意陪他去死,但是我們還活着,活着就要承受絕望。
那就是最後了,我離開小屋的時候他還在睡,或許是裝睡?誰知道呢,我洗了把臉然後去招聘會,我知道他已經接到了一家北方電視臺的聘書,所以我找到了那家人丁稀落的海南文化公司的攤位把簡歷遞了上去……再後來我去了海南他去了北方,天南海北說的大約就是這樣。
一段路分兩頭,兩人各自背向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