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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撓了撓頭：“凱爾希醫生把你趕出來了嗎？”
“不是。”夜鶯繼續搖頭，“凱爾希醫生……有工作。很重要的工作，我能感覺到，她的心情不是很好，所以我就出來了。”
心情不是很好是什麼鬼，夜鶯還能感受到別人心情的嗎？那可真是進步了啊。
“那你在這裏幹什麼？凱爾希醫生沒有告訴你房間在哪裏嗎？”
“說了。”夜鶯說話依舊是慢悠悠的，“13F。”
“那你爲什麼不直接過去呢？哦，你不認識路。”
“我認識路。只要坐電梯就好了，電梯我還是會坐的。”夜鶯說道，“凱爾希醫生問過我，要不要送我過去，我說不用，因爲我會坐電梯。”
這樣林夜就很不解了：“那你爲什麼不直接過去？”
夜鶯沉默了一會。
“不想說。”她起身，從林夜身邊走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