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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確認了自己沒有看錯，而那一排的零也不像是連筆寫錯了。
他感覺心裏一抽，一口氣沒喘上來，眼前頓時一黑。
“哎？客人！客人您別暈啊，付了錢再暈啊！”
這是林夜昏迷前聽到的最後聲音。
第六十二章 天使是比惡魔更可怕的物種
林夜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裏他終於見到了天使。只是這個天使和他想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樣，雖然頂着光圈長着翅膀，卻沒有一點聖潔的感覺，超度惡人靠的也不是什麼聖光或者聖焰，而是用槍彈。最讓他感到恐懼的是，這隻天使乾的還是不是無償服務，一想到賬單後的那一排零，林夜直接被嚇醒了。
醒來時他發現自己正睡在柔軟的牀上，柔和的光線打在他的臉上。
“原來是在做夢嗎？”林夜鬆了一口氣。
“做什麼夢啊？”熟悉的聲音在林夜耳邊響起。
林夜被嚇了一跳，他轉過頭，發現能天使正坐在旁邊的牀上，手裏捧着一塊蛋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