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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醫生。”牧月又在林夜耳邊說道，“我感覺‘哈哈’最近的食慾不是很好，一天只能喫四頓了。是不是生病了？你再幫它看一看吧。”
一天喫四頓身體還不好……而且這個精神頭哪裏像是生病的樣子啊，非要把你們家拆了纔是精神好嗎？
林夜在心裏嘆氣，但自然是不可能和小孩子一般計較的，只能粗略的檢查了一下哈士奇的身體。
“沒有什麼病。”林夜說道，“大概是上了年紀，上次我就和你說過的吧？你這條狗……‘哈哈’已經老了，精神頭肯定不像小時候那麼旺盛了。”
牧月的眼睛立馬就灰暗了許多，但很快又強打起精神：“那能不能讓它變年輕啊？”
這是什麼鬼問題……
林夜雖然有些無語，但對方畢竟是小孩子，林夜還是耐着性子說道：“不管是動物還是人類，都沒有辦法返老還童的。你上次和我說過，它是從小陪着你長大的。對於一條狗來說，這已經是很漫長的時光了，所以接下來你就……”
牧月的眼睛頓時朦朧了起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生生的讓林夜把後半句話給憋了下去。
夜鶯看着牧月，又轉頭看向林夜：“菠蘿包，你把她弄哭了。”
林夜覺得夜鶯在幸災樂禍，於是瞪了她一眼，她卻偏過了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