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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雖然沒睡多久。”林夜點頭，“但至少是得到了她的認可。”
“那可真不容易呢。”凱爾希露出了微笑，“她看起來可不是那麼容易服軟的人，你是怎麼做到的？”
林夜還沒來得及說話，夜鶯便豎起了一根手指，插嘴道：“先是摸手。”
“呃……”林夜立馬解釋，“是爲了讓她身體放鬆。”
夜鶯豎起了第二根手指：“然後是童話故事。”
“這是爲了讓她的精神放鬆。”林夜繼續解釋。
凱爾希點了點頭，稱讚道：“很專業。”
夜鶯豎起了第三根手指：“等她睡着時候再去摸她的臉。”
林夜和凱爾希頓時沉默了。
惡魔吧？你真是惡魔吧？那美好的外表下切開來全是黑的！不，甚至不用切開了，那黑暗都已經透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