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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林夜愣了愣。
“得到重复指令，您可以安心的去洗了。”白面鸮说道。
林夜盯着白面鸮，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破绽，然而白面鸮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好像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一样。
所以她到底是白的彻底还是黑的透彻，林夜暂时还看不透。
“好吧，交给你了。”
林夜发现自己对白面鸮似乎挺没办法的，不管白面鸮到底是白的彻底还是黑的透彻，他好像都不好说什么。
毕竟人家都承认自己脑子有问题了，他还能怎么样啊！
出房门的时候，林夜衷心的希望自己的另外两个助手能是正常人，一个心理医师的助手全是神经病，那他感觉自己的工作也差不多到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