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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安賽爾用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看着林夜，“你竟然用這個詞形容斯卡蒂？”
林夜想到了四樓衛生間牆壁上的巨大窟窿，改口道：“說溫柔可能也不是很準確，但總的來說還是個好人。”
“瘋了，瘋了，你真的瘋了。”安賽爾喃喃道，“你竟然說深海的那羣傢伙是好人，你才和她接觸了多長時間，就敢這樣下結論？”
“我們聊了一個晚上。”
“聊了一個晚上，你就覺得自己能看透她了？”安賽爾質問林夜。
林夜想了想，回答：“雖然我不能保證自己看透她了，但她確實和我坦誠相見了，衝着這點我就覺得她不是個壞人。”
“坦誠相見？”安賽爾冷笑，“你知道什麼是坦誠相見嗎？”
林夜心想我當然知道了，那可是真正的坦誠相見，不含任何雜質的坦誠相見，遺憾的是他的膽子太小，又還想多活一段時間，所以不敢看得太清楚。好吧好吧，這樣的思想實在是太邪惡了。作爲一個心理醫師，他應該是個高尚的人，是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所以他應該爲斯卡蒂說好話。
只是說到一半被安賽爾打斷了：“等等，你爲什麼一直捂着鼻子？”
“我有點上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