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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就感觉很绕口了啊，有什么事情就不能说清楚……”
“林医师。”初雪打断了林夜的话，抬起手，指向远方，“你看那里。”
“那里？”
林夜顺着初雪所指的方向看去，但是什么都看不见，因为此时已是深夜，并且是个没有月亮的深夜。初雪所指的方向应当是群山，可此刻看不到群山，再怎样努力也只能看到那一片片如同鹅毛般的雪花缓缓落下。
“那里有什么？”林夜说道，“我什么都看不见？”
“看不见吗？那是你视力太差了，我推荐你几套眼保健操吧。”初雪给林夜做示范，“首先是这样。”
林夜的嘴角抽了抽：“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没有，我是真的觉得你的视力太差了，我很认真的。”即便这样说着，初雪却还是笑出了声，“啊，果然还是忍不住。好吧好吧，那里有座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