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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戴安娜又說，莫斯提馬這麼做是爲了他。
但林夜還是想不到原因。
走了幾步後，林夜停了下來，轉頭看着身邊的年。
年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斜眼瞥着他：“怎麼了？”
“你還記得之前那個女人和我們提到過的‘憎惡’吧？”林夜問道。
“記得啊。”年點了點頭，“怎麼呢？”
“嗯……我就是想問問，就是問問而已。”林夜咳了兩聲，問道，“那個憎惡和你比起來，怎麼樣啊？”
“什麼叫和我比起來？”
“就是實力上的啊。”林夜問道，“你打得過它嗎？”
年頓時露出了古怪的表情：“你爲什麼能問出這樣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