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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了。”年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而後小小聲的說道，“我只是想把你旁邊那兩個女人吞了而已。”
這句話林夜並沒能聽到。
他與年在街道上走了幾分鐘後，又停了下來。
“又怎麼了？”年轉頭看着林夜，發現林夜的表情一點點的堅定了起來。
“我覺得這樣不行。”
年歪了歪腦袋：“啊？”
“我是說，目前關於莫斯提馬的一切消息，都是我從其他人那裏聽來的。”林夜說道，“雖然我感覺那個戴安娜不是在騙我，但我也不能完全信任她。”
原來還是在想那個墮天使……
“所以你打算怎麼做？”年問道。
林夜說道：“我應該直接去問莫斯提馬本人，讓她告訴我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