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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再怎麼從容淡然的人聽到那三隻小鬼的聲音，都忍不住有所動容……那是被嚇到的！
“新垣兄啊，你的性格真是讓人感到敬畏不已呀。”
李恪心中苦笑一聲。
通過這次直播，他是更進一步地瞭解了新垣真南的性格。
別說是李恪，就連長樂公主、晉陽公主也是呆愣了好一陣子——大概是不相信他會幹出這種命令小鬼嘲諷女性的人，之前那一次還以爲是意外……
“都很驚訝的樣子嘛。”自直播開始就開始慢慢不受待見的高陽公主暗暗嗤笑着。
她倒是不驚訝。
因爲人本來就是複雜的。
前一秒可以像聖人一樣拯救世人，後一秒也可以像妖魔一樣弒殺其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