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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憑誰翻遍了信札,沒有人能明白內中真情。我們是那麼背信棄義,
卻意味着,我們又是那麼忠實於自己。
——茨維塔耶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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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致最親愛的彼岸</h1>
黑手黨小說《教父》中,維克多•柯里昂老頭子問他的家族參謀湯姆•哈金:“那個男人真有種嗎?”
湯姆•哈金懂得教父這句問話的含義,當時他們正要對付一個不聽話的大導演伍爾茲。湯姆•哈金巧妙地回答說:“他不是西西里人。”真正的西西里人有着無比堅強的意志,爲了原則上的問題,爲了涉及榮辱的問題,或者單純爲了報復,敢冒一切風險,把一切都豁出去。不到萬不得已,沒人想和西西里人做敵手。柯里昂老頭子知道伍爾茲不是西西里人,於是某一天早上,伍爾茲從睡夢中醒來時發現滿牀都是血,自己從倫敦花天價買來的最愛的純種馬的斷頭血淋淋地豎在牀榻上。
很顯然,王波軍絕對不是西西里人,而云雅樂卻很像西西里人。
祖屋很快就歸還到了炮仗奶奶名下,德慶坊再也見不到王波軍的蹤跡,至少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他不敢再挑什麼事端來傷害被他稱其爲“野種”的弟弟。雅樂禁絕的三件事,很簡單、很合理的三件事,是通過那麼直接、雖不見血卻凌厲異常的一場威脅最終實現的。
王波軍雖然沒種,但不是笨蛋,他觀察得沒錯,桑塔納轎車、司機、把他綁上車的彪形大漢確實都不是雅樂的人,雅樂沒有這樣的資源和力量,她更無法找到那樣一幢建造中的高樓作爲整場行動的實施場所。